Whose city?
Whose city? who decides? And then - who decides who decides?’’ asked Pahl. (1970)
全世界有三分之一的人口持續在遷徙,卻沒有適於移動人口增長與變化的都市空間。
中世紀的城市,城牆體現著吸納和排除的過程,城市裡的居民享有制理、文化和商業的保護,居住在防禦的城牆裡。而那些住在城牆外的是「化外之民」,被排除在都市生活的義務和特權之外。
工業革命後城市大道化、新公共設施與購物中心這些新興的資產階級空間的發展,造成了原本廉價住房區的遷移,是移動人口的排除器。城市內有許多的排除器,分化與區隔源自於人之間的距離、道路或是自然,進而變成虛擬或是實際上的界線。
我以台南,發展最久並且最完整的城市為出發,回到1974年,這些大型沒有效率的建設尚未建成以前,在未來擁有門戶地位的台南北區,重新re-program原本的國宅、未來的轉運站、待搬遷的市政府與拆除的中國城。我試圖整合這些破碎的土地與大型公共設施,利用未來交通門戶的條件,轉換管制的城牆(frontier) 與城門 (gate) ,不再是一種防禦軍事建築類型,建立移動人口的微型城市。